【一八】差一点点和多一点点(虐佛爷/一发完/写得我开心死了)
差一点点和多一点点
虐佛爷/怎么能欺负我们可爱的嘴嘴呢
梗的由来:看到微博上一个妹子说,一八跟越端一样,陵越在遇到屠苏之前一定对陵端也很好,但离最好还差一点,所以陵越总会对别人更好的;一八也是这样,佛爷对八爷虽然好,但还不到情人,所以总会找到别人,对她更好的。
但是,我不服
谁说这一点点一定要差在佛爷身上?
“哎,老八,佛爷对你真的挺好的。”
有次九门凑在一起搓麻将的时候,小解九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。
“恩,我知道啊。”
齐铁嘴头也没抬,盯着自己新摸出的牌,咧开个得意的笑,一摊牌,“我胡了!”
“哎我去,老八你是不是又偷偷算牌了?!”已经连赔五场的狗五坐不住了,“佛爷你管管他,他怎么出千!”
“哎我说五爷,你牌技不行怎么赖别人,是吧,佛爷?”
“你!”
狗五气愤地看向站在齐铁嘴背后的张启山。张启山背着光,傍晚的日光磨去了他目光里的煞气,他就那么静静看着;面前的齐铁嘴摇头晃脑振振有词,玳瑁眼镜遮不住他的古灵精怪,张启山的眼神里却是满满的纵容与喜爱。
狗五一下愣了,苦笑一下摇了摇头。
这个老八。
“嘿嘿,争不过我了吧?”齐铁嘴看对面狗五无言,抬起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身后的张启山,“佛爷,我厉害吧?”
“恩。”
张启山后退了一步,面无表情地应道。
二月红吧张启山体内的尸毒拔出来之后,看着躺在床上冒冷汗的张启山和帮忙铺被子的齐铁嘴,没忍住,说了一声,“老八,佛爷对你真好。”
“恩,是啊。”齐铁嘴一边帮张启山掖被子一边说,“要是没有佛爷,我就折在斗里了。”
二月红皱了一下眉头,想说,老八啊,佛爷对你是那种好啊,兄弟之间何苦性命相托?你跟着他这么久,没有一分知晓吗?
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“哎对了,”齐铁嘴回过头,“我前两天刚帮佛爷算过,他的姻缘在北边,可我们怎么会跑到北边去?”
齐铁嘴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今晚再算一卦,帮佛爷买点水果什么的。
二月红叹了口气。
这个老八。
坐在回长沙的火车上,张启山满怀歉意地看着被尹新月占了位置,只能靠在门边的齐铁嘴。他侧过头,看着穿白色小袄,紧紧挽着自己小臂的尹新月,没由来地烦躁。
女孩子常用的香薰味道代替了老八身上干净的皂角味,一阵阵轻声娇笑代替了老八的插科打诨。
不习惯,别扭。
张启山别过头,刚想问老八去不去吃饭,却发现他早已不见踪影。
“老八呢?”
“去餐车了。”二月红看了一眼怅然若失的张启山,暗骂作孽,随即低头继续给丫头剥起橘子。
“尹……新月,我们也去吃饭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正是饭点,两个人推推搡搡走到餐车,里头人满为患。
张启山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齐铁嘴,餐桌空荡荡的。
张启山一路扯着尹新月走到齐铁嘴边上,“老八,一起坐?”
“可以啊!”齐铁嘴听到张启山的声音,转过头,笑了起来。他两眼微眯,眼珠子水润润的泛着光彩,鼻子皱起了一小块,一边脸颊上泛起酒窝。
那是真心的,没有一点作假的笑。
“佛爷,我上次就算出你的姻缘在北边,还以为自己算错了,”齐铁嘴吞下口饭,“嘿嘿,没想到我算得真准,嫂子好漂亮哟!”
齐铁嘴本来就靠嘴吃饭,一张巧嘴捧得尹新月笑开了花,可边上的张启山确实闷声不响。
尹新月觉得奇怪,转头叫了声张启山。
“启山?”
听着真刺耳,张启山不动声色地盯着齐铁嘴,可要是老八哪天这么叫我就好了。
“嗨,嫂子,没事!佛爷一向这样话少。每次我说话他老盯着我看,总让我觉得说错了话,毛毛的。”
“哦。”
尹新月听到这话,笑意一下子凝固在脸上,若有所思地盯着张启山。
尹新月在张家快住两个月了,愈发觉得张启山对齐铁嘴好得过了分。
齐铁嘴怕冷,他叫人马不停蹄地赶制皮袄;齐铁嘴胃疼,他亲自煮药、试药、送药;齐铁嘴只是偶然一提想吃莲藕炖猪蹄,他寒冬腊月也找来一段新鲜的藕。
尹新月总觉得他俩之间有什么,可齐铁嘴每次见到自己露出的笑,对自己两人的祝福都是真心的。她看得出来。
终有一天,尹新月忍不住了,她好奇地跟齐铁嘴提起这件事。
“八爷,佛爷……对你挺好的吧?”
“是啊是啊,你也看出来啦?哎,你还不知道佛爷救我那次吧?”
齐铁嘴把张启山如何如何单刀赴会救自己,如何如何护着自己的事统统同尹新月讲了一遍。
尹新月的脸越听越白,最后“咣当”一声把茶杯摔在地上。
“嫂子?”
哦,原来如此。
张启山和尹新月大婚那天,齐铁嘴的贺礼最贵重也最雅致。
“八爷,今天怎么这么大方?”
“哼,你懂个屁,佛爷对我那么好,我能不走心吗?”
远处的尹新月听到这句话,靠近张启山轻声问,“佛爷,你这么做值吗?”
张启山仍看着远处闹腾的齐铁嘴。
“有什么不值的?“
“有什么不值的?“
张启山捏着齐铁嘴给他的辞别信,眼圈泛红,又想起自己的回答。
在老八心里他是最特别的人了,连这辞别信也只给了他一人。
值了吧。
心里这么难过,只是因为他对老八的好多了那么一点点,而老八对他的情差了那么一点点吧。
FIN.
来啊互相伤害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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